“只要本王一直这般,琉璃就会安全,不是吗?现在他们都知,本王的把柄是琉璃了。”
顾斓汐面色阴沉,“我认为此事有解。”
“本王不想解。”
“……”
东方洌轻笑,“解开它做什么?解开了又能如何?难道学二皇兄,登上皇位后为所欲为?”
关于贤王和二皇子之间的事,顾斓汐略有耳闻,但从未与贤王深谈过,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
“人生呵,难得糊涂。”东方洌的声音越来越轻,“有些事,看穿便罢,说不得,便是说了又如何?领情又如何?不领情又如何?”
顾斓汐不解贤王指的是什么,并未插嘴,只静静聆听。东方洌垂着眼,依旧把玩茶盏,“二皇兄在本王大婚之日加害琉璃,看似为与本王有仇,实际上却是为了本王报仇。本王被不幸烧伤,他一直心有愧疚,他不忍心本王奔波,便干脆在朝堂上横加阻挠,以为没了钱财本王便无可奈何,只能安然度日。父皇将叶昭妍赐婚给本王,太子一派自然抗议,却也被他压下,只为能帮本王迎来京城第一才女。叶昭妍悔婚,叶相跪请父皇收回赐婚,也是二皇兄施压,逼得叶相阴奉阳违。当发现嫁到溱州的不是叶昭妍而是叶琉璃时,二皇兄暴怒,即刻下令命人毒死叶琉璃。这一切他都未解释,但本王心知肚明。如果本王没猜错,叶琉璃一死,他还会想办法将叶昭妍弄去,
呵……世间之事,哪有表面那般简单?命运,哪有想象那般平顺?”
这是顾斓汐第一次在贤王口中听说关于二皇子之事,他略有尴尬。
“斓汐,你可知,为何本王最终接受了父皇的说服?”东方洌抬眼,淡笑着问顾斓汐,然而面容虽然笑着,却丝毫没有温度。
顾斓汐一愣,“是因在乎她的安危。”
东方洌缓缓点了点头,“这只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