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守在门外,自己到了桌旁,一脸狗腿子样为太子将本就满着的茶杯倒得更满,“既然太子殿下是微服出巡,我就不见礼了,咱们不是外人。”
纵使在南赵国一年,但叶琉璃心底还是认为人人平等,哪怕是在现代见到领导也不用三拜九叩吧?尊敬的行礼和这种奴性的问安完全是两种东西。
所以,能不见礼就少见礼,把事情解决了赶紧逃回溱州,天高皇帝远的就不用见谁都拜了。
梅寒川担心地看了一眼太子,却见太子只笑着盯着叶琉璃却未有任何不满,“你说的对,你可知,我们为何邀你出来?”
“自然是因为我家王爷的事了,毕竟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嘛,打断骨头连着筋,”叶琉璃星星眼,“传说咱们太子殿下最英明神武、睿智多谋,太子殿下快想办法解决掉赐婚这件事吧。”
太子挑眉道,“说起多谋,天下谁人不知贤王的才智,何时轮到本宫头上?或者说,你认为本宫比贤王更有谋略?”
“话不能这么说,”叶琉璃摇了摇手,“有句诗说的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很多事情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太子就是聪明的旁观者。”
“你刚刚还说,我们在一条船上,现在怎么就成了旁观者?”
“我说太子,你这不是在抬杠吗?好比我们三人都在这一个房间,但也不意味我们是一家人吧。”叶琉璃与其争辩。
太子拿起茶碗,笑吟吟地搁在唇旁,“如果你想做一家人,我们就可以做一家人。”语气带着一种亲昵,以及,男人挑弄女人时的宠溺。
梅寒川脊梁一阵冰寒。
叶琉璃眸底闪过一丝精明,但被掩饰得很好,她笑吟吟道,“矮油,乱搞男女关系可不好。”
太子的笑意加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来不好?”
梅寒川的心猛地顿住,他怕……他怕叶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