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笑道,“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咱们先解决正事。”
“不行,再让本王抱一会。”他的声音很闷,却没有平日里的清冷孤傲,带着无助和脆弱。
“实际上我想继续和你拥抱的,但……”叶琉璃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将额角的碎发拢了下,“实在是有点疼啊。”
东方洌一愣,匆忙放开她,“你受伤了?”
却不知是因贤王的关切还是女子固有的脆弱,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叶琉璃也开始委屈起来,“受伤了,我们三个人都受伤了,不过伤得不重,已经包扎了。”紧接着,将前前后后发生之事都说了出来。
贤王沉默,好半晌才道,“这件事,本王欠了梅寒川个人情。”
叶琉璃道,“梅寒川人不坏,只不过各为其主罢了。”
这个时候,第一批找寻之人回来,顾斓汐喘着粗气入内,当见到叶琉璃等人时,也是松了口气。
“斓汐,把门关上,我们得从长计议。”东方洌严谨道。
“是。”顾斓汐立刻去关门,西施则是外出将府内之人都找了回来。
……
王府的一切就这般敲定,对外口径为:贤王妃的马车从陈府出来后就遇刺,马车被夺,玉兰和玉珠奋起反抗,将劫持马车之人甩开,甩开后马车失控一口气跑到了远郊,随后马匹冷静下来,丫鬟才驾驶马车回了贤王府。所以说,贤王妃对这些贼人的身份以及贼人的下落一无所知。
搞一个死无对证,能拿她们怎么办?
董昌胥知晓董传良带人出去,结合城内的传言以及董林选送来的信息,已猜测这伙贼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轻易报仇,一切有他为其做主,但董传良却偏偏不听。
董昌胥固然是生气,但好歹也是养了二十几年的亲生儿子,他不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