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啊。”叶琉璃眼神闪了阴险,粉嫩的舌舔了舔唇,却有种令人不寒而栗之感。
……
同一时间,另一边。
主院。
贤王书房。
西施匆忙入内,“王爷,小人回来了。”
贤王的脸,乌黑乌黑,拉得比长白山还长,“那姓沈的又送什么了?”
西施道,“回王爷,听说是沈慕辞亲手画的一副画,画中人物正是王妃娘娘。”
贤王一愣,紧接着怒气冲天,伸手将自己的镇纸给摔了,“大胆刁民真是无法无天,竟公然勾引堂堂亲王王妃,气死本王!气死本王了!”但随后又忍不住嘟囔一句,“这家伙的花点子怎么就这么多,本王之前为何就没想过送她一副画像?”
西施见王爷发脾气,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贤王怒拍桌子,“你们都进来。”
躲在门口的王昭君等人抖了抖,最后见躲不开,只能小心翼翼地进书房,“是,王爷。”
贤王面色阴沉,周身杀气腾腾,“你们说,本王应该怎么办?”
众人心道,王爷您都不知道怎么办,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突然,三双眼睛齐齐凝聚在貂蝉身上。
貂蝉打了个机灵,惊慌地看向其他三人,用眼神说——你们够了!不要每次都推我出去!
然而不知是谁对着貂蝉的后背狠狠一推,生生将其推了出去。
“……”貂蝉。
这就是智商担当的悲哀。
贤王见是貂蝉,便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貂蝉无奈,只能绞尽脑汁,而后道,“王爷,咱们便以牙还牙,可好?”
“如何以牙还牙?”贤王问。
“那姓沈的不是送娘娘的画像吗?王爷何不也送上一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