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鳗鱼!”酒保有点生气,语气很冲,道:“这位先生,如果你再问我这个问题。那么我只能告诉你,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好吧!”
许少业一耸肩,道。
许少业坐在那里,有一口没有一口的喝着酒,目光始终看着门口。
他在等!
等杰米拉把鳗鱼给带过来。
其间,有几伙人来到酒吧,一眼就看到坐在吧台前的许少业,脸色一变,马上从酒吧里退了出来。
这几伙人在昨天晚上就是想从许少业身上发财的人,被许少业吓到之后,根本不敢跟许少业打照面。
酒保的脸色都黑了,许少业往这里一坐,就像是一个阎王爷一样,没有人敢过来了,太影响他的生意思。
“吱呀!”
酒吧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杰米拉走在最前面的,他的两个同伙架着鼻青脸肿的鳗鱼走了进来。
鳗鱼是一个肥胖的外国佬,看起来很是和善。
“我已经把鳗鱼给带来了,阁下是否可以把解药给我了?”
杰米拉走到许少业的面前,挥手示意自已的同伙把鳗鱼放到许少业面前。
“呯!”
鳗鱼被杰米拉的两名同伙很不客气地扔了过来,滚到许少业的脚下。
“你是谁?”
鳗鱼的脸都肿成猪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如果不是许少业与他相熟,还真认不出来。
“这是解药!”
许少业拿出三粒药扔给杰米拉,伸手把鳗鱼拉了起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想换个地方。”
鳗鱼冲酒保使了一个眼色,酒保打到吧台的门,让鳗鱼进来,许少业跟了进去。
鳗鱼从后门走了出去,然后走到一处暗门处,伸手按动密码,门开了之后,鳗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