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压抑不住出手的冲动。
老爷子是真的动怒了啊,俩中年天狼互看几眼,抢着冲了出去,对着大郎胸口同时击出一拳,现在老爷子正在气头上,阿耀你还是先避避风头吧。
大郎胸口挨了两拳,没啥反应,继续杵着。
俩中年天狼全都愣住了,看看自己轰在大郎胸口上的拳头,虽然都放水了,可也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吧,什么情况?
俩中年天狼飞快交换一个眼神,同时发力,想要将大郎推飞,结果却是蚍蜉撼树,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大郎还是纹丝不动。
卧槽,什么鬼?
老天狼怒气冲冲一个跨步,铁拐杖呼啸着狠狠砸在大郎脑门上,砸死算逑。 老天狼虎口剧痛,踉跄后退几步,瞪圆了眼睛怔怔看着干杵着的大郎,这小子脑袋怎么这么硬?使了那么多年的铁拐杖都生生砸扭曲了,可那小子连眉头都没有皱一
下。
老天狼眯了眯眼睛,重重冷哼一声,丢掉铁拐杖,一点一点弹出了钢爪。
俩中年天狼对着大郎连使眼色,阿耀你怎么就这么耿呢,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你先让几步,回头咱们再帮着慢慢磨。
好不容易到了家了,却是这么个情况,大郎没脾气地咧咧嘴,垂头丧气转过身,渐行渐远。
老天狼望着大郎的背影,到底还是按耐住了出爪的冲动,接过铁拐杖,慢悠悠返回了驻地。
大郎并没有走远,就在附近寻了个山洞蹲着,不时眺望一下族地,唉声叹气连连。
因为大郎的突然归来,天狼族驻地好一阵鸡飞狗跳。
只有极少数天狼欢迎大郎回归,大多数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大郎抽筋扒皮。
大郎的父亲,天狼族现任族长眉头紧锁,那些已经走了很多年的外来者怕是已经再度降临,实在祸福难料啊。
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