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朝着长相丑陋,又聋又哑的和尚划道,“再砍两捆柴火,我要接着烧开水。”
二人落座后,唐楼向花僧问道,“还未请教祖庭何处?所修法门为何?”
花僧坦言,“野和尚而已,投过许多小教派,也尝试过四大流派,都被拒之门外。”
唐楼说道,“道友倒是和我同病相怜。”
花僧佩服道,“道友虽然崛起微末,却能自创教派,听闻你短短一二年,便已带出数万人的教团。”
这世,如果能聚集数万人规模的教团,不管是接受供养,还是立地建寺,都能壮大成等教派。
许多教派花费数代人的开辟,也很难将教派规模提升到等层次。
可唐楼是这么任性,随随便便拉起一个数万人规模的教团,而且毫不挽留遣散众多信徒。
“实不相瞒,进入迎佛城后,我便遣散教团,现在大乘教派的正式成员,只有你眼前两位。”
花僧听了激动不已,“道友好气魄。”
佛门禁绝**戒,花僧行事离经叛道,故意眠宿j-i家,造下花和尚、色鬼的骂名,真实缘由,还在于他幼年四处闯荡,想要投奔四大教派,偏偏都被拒之门外,养成了愤世嫉俗、玩世不恭的性格。
花僧可谓是人性,遇到对胃口的,恨不得把心肝掏出来给对方,听到唐楼遣散数万人的教派,仅仅带着徒弟二人路,心震撼之余,对唐楼产生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
“无名道友,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花僧下面的话,开门见山,“我知道你找懂西域字的人,手肯定有贝叶经,不要否认,先听我说下去,如果你信任我,无需取出贝叶经原本,只需将面的经抄写出来,我尽量帮你翻译出来。”
唐楼望着花僧双眼,一瞬间,二人竟同时看到彼此的内心,“他心通!”
二人同时惊呼出来,原来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