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下心shā're:n的。
宝刀抡圆的劲头,划破呼呼风声,重重砍在郑元胸口。
旁观众人当,胆小的已经闭双眼,不敢看血光四溅的那一幕。
一声闷响,宝刀停在郑元胸口,莹莹白光亮起,刀口再也砍不下去。
唐楼和百虚笑了,白贝甲这件宝物,是品的防御术械,被郑元藏在胸口,别说是宝刀了,算是禁弓符箭,也不是一两箭能射穿的。
铁三郎手宝刀被高高弹起,整条手臂震得发麻,骨头都快裂开,神情充满错愕和怀疑。
此人是铁铸的假人不成,为何宝刀砍不动,算是铁人,宝刀也能一刀两断。
郑元嘿嘿笑着,两根手指轻轻按在宝刀,升起缕缕白烟。
“啊!”铁三郎大叫一声,如同握着大块烧红烙铁,忙不迭松开刀柄。
哐当一声,宝刀落在地,已经被烧得通红,被郑元捏住的地方,还残留两个鲜明的指痕。
铁三郎捂着被烫坏的手掌,踉跄往后退去,跌跌撞撞回到大厅,朝着身后的兵痞挥手,“快啊!”
四五个披着铁甲的兵痞,面容严肃起来,纷纷抽出贴身兵器,呈弧形阵列,朝着郑元包抄过来。
郑元要动手,却被一只大手按在肩膀,“该换我了。”
百虚落下楼梯,冲向这些兵痞,
这几个兵痞纪律虽差,却是百战余生的老兵,迅速从懒散架势,转变陈对敌的严谨阵型。
他们依托地形,已经堵死百虚四面八方,发起的攻击必将如狂风暴雨猛烈。
而且,铁三郎不甘心失败,已经派人闯出留烟阁,回到大营搬救兵。
廖针儿站在楼梯,神情焦急,她以为这些人是义父的心腹,心底颇有几分担忧。
“廖姑娘不必担忧,我的兄弟本是高强,收拾这些虾兵蟹将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