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朵带刺的玫瑰,至于除去那些刺之后会有什么风情,难以想象。
将厉红蝶的手平稳放在了扑克之上,侯元杰笑的从容迷人:“小姐,您还没告诉我您的名字!”
“厉红蝶!”
“好名字,跟厉小姐您人一样让人眼前一亮。”
“你该进行下一步了。”厉红蝶提醒,并不理会他的恭维。
“请小姐随意从这里面抽一张牌出来,观看后,然后藏在您认为最隐秘的地方。”侯元杰笑的更开心,双眼似有似无的盯着厉红蝶胸前鼓囊囊的地方。
厉红蝶顺从抽了一张,黑桃k,在侯元杰转身的瞬间随手塞进了高筒靴里。
“藏好了!”
“恩,介意我围着厉小姐您转一圈么?”
“不介意!”
厉红蝶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侯元杰也站了起来,双眼肆无忌惮的在厉红蝶凹凸有致的身躯之上肆意打量,手指无意识的抓着扑克摩挲着。
远处看着这边的人眼珠子险些瞪了出来,什么时候这个女人竟然变得这么老实听话了,难道这侯元杰当真有什么特殊能力不成,今晚这朵带刺的玫瑰就要被摘走了?
而一些女孩子则有些羡慕或妒忌,侯元杰长相很好,彬彬有礼,坏而不失雅痞本性,本身就是很吸引人的那种深沉型忧郁风流男,而今一手纸牌玩的出神入化,简直太过让人瞩目。
灯光极配合的这时又亮了些,映射着侯元杰那双闪烁着异样光彩的眼,映射着厉红蝶看似醉醺醺而感兴趣的模样,映射着沈炼那张面无表情冷淡旁观的脸。
是了,那女人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这时候有人才忽然发现了沈炼。
悲催?近水楼台被别人得月的感觉估摸着能让人吐血,这家伙明显跟那个女人是认识的,看上去关系还不俗,极有可能就是男女朋友关系,而今却眼睁睁看着绿帽子即将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