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以及为了避免吓到人只在夜间活动,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传说。”吕道士几句话就解了赶尸之谜。
“那昨天殡仪馆走尸的事情您怎么看?”卢振宇道,“还有十年前同样的一个案子。”
吕道士傅想了想说:“诈尸这种事没听说过,也没见过,丢尸体的事儿,我年轻的时候还真见过,那年月社会比较动荡,整天武斗,公检法都不存在了,一个女学生,十六七岁吧,不知道啥事上吊死了,尸体还没往火葬场送呢,当天晚上就丢了,也没有公安来侦破,就靠民兵自己调查,结果三天后还真查到了,是被旁边村子一个鳏夫给偷走了,藏在自家稻草堆里,每天拿热毛巾捂软了用,逮住以后,很快就枪毙了。”
卢振宇和文讷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网上看到历史文献不少,但是看和听当事人回忆的感觉是不同的,那个扭曲的时代,那些扭曲的人,给后代们带来的心灵震撼和反思是无尽的。
“年轻人,尸体是不会自己走的,能让尸体走的只有人,人比鬼更狡猾和残忍啊。”吕道士意味深长的说道。
……
正当卢振宇对走尸事件一筹莫展,丝毫找不到切入点的时候,李晗的电话打来了,说警方接到报案,在某处发现一具无名女尸,赤脚,身穿白色连衣裙,和吴思思的特征接近,现在需要家属来认尸。
“卢振宇,不如你去接他们过来,也省的他们打车了。”李晗很贴心的做了安排,吴家夫妇囊中羞涩,到法医中心打车要大几十块钱,不如卢振宇顺道捎带,还能采集第一手资料。
报丧是个很晦气的活儿,卢振宇为了真相也只能忍了,他开着五菱面包先去接了文讷,然后去城中村接了已经得到通知的吴家夫妇,李娥还不愿意相信,说一定是搞错了,我女儿复活了,怎么可能是她。
吴学峰倒是保持了清醒的头脑,表情沉痛,一言不发,四人上车,一路疾驰,来到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