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亦或是他杀,目前还没有定论,但是从她的家庭条件来看,应该不会是仇杀和经济纠纷之类。
“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人?”卢振宇早就听出两人的普通话带着江北味道,可能是自己的老乡。
吴学峰点了一支烟,将来历娓娓道来,他们两口子都是江北化机厂的下岗职工,吴思思上小学的时候单位就破产了,厂区连宿舍一起拆迁,本来说原拆原建的,但是到现在还是荒地,赔偿款也一直没拿到,两口子又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干些低层次的工作,在家乡抹不开面子,放不下尊严,于是跟着上大学的女儿到近江来谋生,老吴晚上看夜,白天偶尔会去捡垃圾,李娥干的是家政,其实就是保姆。
“思思知道家里的情况,所以学习很努力,一心想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可是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李娥拿出一个相框擦拭着,眼泪又啪啪落下,相框里一家三口笑的阳光灿烂。
卢振宇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忙道:“我们的报导出来之后,陆续有民众捐了十二万五千八百元钱,麻烦把银行卡号给我一下,我转给你们。”
吴学峰却摇摇头:“不,我家思思又没死,不需要捐款,我谢谢大家了,但是确实不需要捐款,我们两口子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麻烦卢记者帮着把钱退回去吧。”
这话说的有骨气,卢振宇不由得肃然起敬。
时候差不多了,三人告辞离开,出租村里道路狭窄没法停车,他们的车都停在村外,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村子的半空中电线密密麻麻,电线杆上贴满野广告,远处一个倒背着手的中年男人路过亮着粉红色灯光的店铺,和门口的女子确认了一下眼神就走了进去,女人随后进门将卷帘门半拉下来。
“和江北的出租村如出一辙。”卢振宇叹道,这里流动人口密集,多从事体力型和特殊行业,泥沙俱下,父母住在这种地方,吴思思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