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物,哪怕五十多岁的李大姨也不例外,张医生越是卖关子,她越是想知道,儿媳妇是她毕生的敌人,不知己知彼,怎么百战不殆。
张金凤终于被李大姨百折不挠的精神所感动,拿出一张化验报告来,上面全是英文字码,她压低声音说:“你儿媳妇不干净,有脏病,已经影响到了孩子,这孩子的b超做出来不大正常,我担心是畸形儿。”
李大姨如遭五雷击顶,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咧咧嘴,想哭,转而变成了怒容,她没必要哭,儿媳妇咋样她不管,影响到了老李家的后代就是死罪。
“这个小婊子,我早就怀疑她不正经了。”李大姨撸袖子就要去病房撕儿媳妇的逼,被张金凤一把拽住,“姊妹,你这么闹不是害了李博么,让他以后怎么见人?咱李家还得要脸啊。”
李大姨一想也是,她脑子全乱了,抹着眼泪说他婶子,你说这事儿咋办吧,我就听你的。
张金凤说:“事到如今,也没啥好办法,引产是来不及了,只能先生下来,我帮着处理掉,然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让李博和她离婚,换个媳妇再生个大胖小子。”
李大姨一拍大腿:“我看行,就这么办。”
张金凤说:“李博的工作还是你来做,好好和他说。”
李大姨说:“那个小王八犊子就是个媳妇迷,我早就看这个女的不对劲了,画的嘴那么红跟吃过死孩子一样,我怀疑她在城里是坐台的。”
张金凤附和道:“是啊,现在的年轻人可乱了,大学生出来卖的可不少,你没看手机上说的,开个豪车,车头上放一瓶水到大学里,就有学生跟着走哩。”
两个老姊妹磕着葵花籽痛斥着社会上的沉沦之风,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下午。
当天晚上,张金凤就听到病房里李大姨和儿媳妇吵了起来,她还过去劝了几句,心中颇为自得,这个儿媳妇长得不差,也蛮有性格,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