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有才华,如果您认识我的话,您应该知道,我出生在音乐世家,我妈妈是新疆歌舞团的舞蹈家,我爸爸年轻时候在纺织厂里也是音乐才子……我四岁被世界级小提琴大师开蒙,现在虽然没吃这碗饭,但这么多年一直没放弃苦练……老师,如果您只是把我看作一具肉体的话,那不是太浪费了吗?说句不好听的,那样您从我这儿得到的,和花几百块钱从路边洗头房里得到的,有多大区别呢?可如果您给我一些时间的话,我会证明给您看,您得到的就不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是一个和您一样热爱音乐的灵魂……”
文讷手撑在地上,说得口干舌燥,却苦于黄宗盛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一张《v字仇杀队》的诡异笑脸盯着她,似乎每分每秒都在嘲笑她。
黄宗盛扬起双手,慢慢的鼓起掌来,鼓了半晌才笑道:“不错不错,我这里这么多女孩,你是最有意思的一个,确实,也是最有才的一个——虽然还没听你拉琴,但光听这张嘴,已经够有才的了。”
他站了起来,蹲在文讷身前,戏虐地笑道:“你说的我都考虑了,现在考虑完了。对了,你可以选一个你喜欢的姿势,我尽量满足你。”
文讷一愣,大脑“嗡”地一片空白。
“等一下,我去拿个玩具……”黄宗盛说着,起身离开了。
文讷伏在地上,大口喘息着,脑中只有“绝望”两个字,她已经懒得挣扎了。
很快,黄宗盛回来了,文讷虚弱地抬起头,想看他拿的是什么“玩具”,却发现是一个长形的黑皮箱子,形状很是眼熟。
黄宗盛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小提琴,啧啧欣赏道:“这应该是曹树堃亲手做的琴吧?可惜,这么好的琴在你手里,不知练过几次?你整天跟那小子东奔西跑的,又谈何‘苦练’?”
文讷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就见黄宗盛小心地把弓弦拧紧,又用松香在弦上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