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愿意为奴为婢报答，绝不背叛，此誓天道为证。”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这是我战灵一生的誓言。”

她的声音铮铮有力的在大厅响起，在她话落，一股玄奥威凛的能量从天而降，落在了她的身上，也降落在了齐修的身上。

以道心起誓，即使是齐修在怎么淡漠，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动容，这样的誓言是在天道的见证下形成的誓言契约，会一直被天地规则监视，如果立誓的人背叛了自己的誓言，那么等待她的将是生死道消，魂飞魄散。

战灵会以道心立誓，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且还是立下这种一辈子效忠的誓言，完全是把她下半辈子都送给他了，这是他绝对没有想到的事。

“战灵姑娘，其实你不必如此。”齐修张了张嘴讷讷的说道，心中咆哮，他只不过是想要招一个学徒而已，真的没有让你卖身一辈子的意图！

“公子，唤奴婢小灵就好了。这些都是奴婢自愿的，奴婢愿意做公子身边的丫鬟，奴婢虽然懂得不多，但是伺候公子衣食起居什么还是没有问题。”战灵口吻轻松的说道，为了显示自己的尊敬，她还特意换了称呼，也换了自称。

她说的是实话，在荒北她就是伺候城主千金的丫鬟，端茶递水，伺候城主千金的衣食起居，这些对她来说完全不难。

至于对齐修的起誓，虽然有一丝冲动，但她并不后悔，她是真心的感谢着齐修，感谢他在最后一刻出现，感谢他在他们最绝望的时候拯救了他们。

齐修沉默了，事已至此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立誓是她的事，接不接受是自己的事，就算她想要为奴为婢，但只要自己不接受，立了誓就跟没立一样，只要只让对方好好做学徒，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这么想着齐修顿时舒展了眉头，神色也变得坦然了，对着战灵说道：“既然如此你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