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穿出来,牌柱还在车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坑。这么会儿工夫,李墨玉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木棉花的恢复能力则慢得太多。
小腹的伤口随着脏器的蠕动而在缓慢地蠕动着。
一直到几个小时之后,木棉花的伤才恢复了。
看着陈柔有条不紊地重新启动车子,我很是欣慰,心说幸好在洛阳的时候我教会了她开车,不然的话,这么一耽搁,只怕我们谁也跑不掉。
木棉花看向我问道:“陈烦哥,那个朱梅梅是谁啊,怎么那么厉害,她是专门来对付我们的吗?”
李墨玉,陈柔我们叙旧的时候,木棉花在忙别的事情,因此不知道封印之地的事情,还以为我们又得罪了什么可怕的人,而那人已经找上门来了……
我苦笑,可不是么,这个朱梅梅,还真是个可怕的人!
初遇藏龙道人时,我觉得能够杀死两名伏尸的藏龙道人是强者,道术界,非人界都难有敌手,我对能够从他手里逃生很是悲观,但是,我的思维很快被扭转了,李墨玉和陈柔王者归来,以绝对的优势辗压藏龙道人。
轻轻松松地要了藏龙道人一只手,将他灰溜溜地赶走了。
接着,朱梅梅又出现了,在街头吃包子时像个饥饿而无助的弱者,手执地名牌那一掷,简直特么的像玄幻小说里的杀神一样,将李墨玉和木棉花都串上了。
可以预见的是,如果不是我及时将陈柔和木棉花支下楼去,又抱着李墨玉那惊险一跳,谁也跳不出旅店!
陈柔问我道:“烦啦,你是怎么看出来朱梅梅有问题的?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我感慨道:“没有看出来是正常的,因为朱梅梅有体温,身体各方面都与活人无异,也因为如此,我才放松警惕,将她领回家里来,不过后来,我发现了一些小问题……”
朱梅梅的鼻孔对着蛛网,而蛛网,纹丝不动,我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