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断一根绳子而已,但是,如果给他一把刀,让他去捅死空调工,他会这么做吗?我想他肯定不会的,因为这很艰难。同样的,让凶手砍死冯高医生他可能不会那么做,因为每一刀下去,后果会立即展现在他的面前,皮开肉裂,鲜血喷以涌……但是,如果只是将一瓶工业酒精放在冯高的公文包时,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骆思犹豫着说道:“杨俊他,应该不会那样做吧!”
还是那句话,会不会那么做,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
骆思问道:“怎么试探啊?”
我说道:“等着瞧!”
其实,骆思是局外人,我一开始只是想向她多了解一些信息,并不想将他拉进来,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们的事情她知道得太多了,因此,我们只好留下她了,不然的话,万一她对杨俊还有一些情愫,将我们的计划说给了他,那不是为我们添堵吗?
不过看骆思的表情,丝毫也没有抽身事外的意思,反而还有些小兴奋。
准备了一番之后,我们停在路口的树荫下,等到太阳下山,便陆陆续续地有人出来,很快地,我们便从人群中发现了杨俊,他一身崭新的黑色西装,脚下一双锃亮的镜面皮鞋,微微昂起头,松了松领带,颇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意思。
杨俊叫了一辆出租车,往县中心开去。
骆思疑惑道:“他不是租房在兴苑小区么,不过几步脚路程,还用得着打车?”
跟了一段路,我们终于知道杨俊为什么要找车,因为他不是要回家,而是去了五洲夜总会。
“这个混蛋!”看着杨俊优雅地踏上台阶,对迎宾小姐微笑示意,骆思紧捏拳头,十分愤怒。
我问道:“吃醋了?”
“吃个屁的醋啊!”骆思愤怒地说道:“这里是岑城有名的地下鸡店,你不知道吗?来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