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家都来了不少人,两边各自十几个,老人女人居多。
刘长青仔细一看,乖乖,情况还真乱——
牛支书脸上有几道血痕,显然是被女人手指甲抓出来的;
二伯刘平坐倒在地上,一只胳膊的曲线不太正,估计脱臼了,头上也被打出了血。
“二伯,你怎么样啊?”
刘长青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扶刘平。
一动,他就哦哦叫痛,不让刘长青扶。
怎么说都是血亲的长辈,刘长青要是不站出来帮忙,你就要被戳脊梁骨了,何况他二伯人还可以,就是她老婆势利了点。
“哗啦!”
刘长青从本家一个女人手里抓过一根扁担,朝牛家那帮人一指,大声吼道:“麻痹的,谁说刘家没男人了?谁打我二伯的,站出来!”
人的名,树的影。
刘长青上次一人打败五个纹身大汉的事迹早已在村里传开,很多老头老太背后说他是诸葛武侯转世,后来又不知道哪个神婆传出来,说他是关老爷的弟子,越传越玄乎。
牛家那些人被他一吼,纷纷后退,脸露惊恐。
牛力怒目圆瞪:“刘二狗,我是村支书,你特么敢跟老子动手,是不是想去吃牢饭?赶紧给我滚开!”
牛力的风评一向不好,以前崔金花也跟他闹过,刘长青现在都不读书了,怕他个毛球,扁担一横,大吼一声就要开打。
没想到,老家伙怕死的很,转身就躲到了一个本家妇女的身后。
“啊——,别打我!”
那妇女闭着眼睛大叫。
刘长青的扁担狠狠砸在地上,扁担头都砸断了,震的他虎口发麻,不过为了装比,他硬是忍住了。
围观的人果然个个惊骇,浑身一抖。
刘长青质问道:“谁来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