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过了一会儿,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扶着膝盖说道:“这丫头我挺喜欢的,可是长的太漂亮了,工作又这么好,各方面条件哪都好,我有点心里没底。”
我爸这人向来不太会说话,所以才在厂里干了二十多年都没把那个副字拿掉,就因为老说实话经常得罪人,他经常说自己就是这个驴脾气,我妈有时候都受不了他。他的话就像一把手术刀,锋利的划开了我心头那道不愿意触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