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强忍着笑意的模样,眼神里满是戏谑之色。
见此情形,楚逸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是着了这两人的道了。
他一头黑线地瞪视卫凌笑一眼,然后回身看着已经开怀大笑的尉家主,接着刚才的话头说道:
“所以,不知者不罪,您老要怪——”
“真要怪的话,还是去怪一肚子坏水的卫家主吧。”
说完,他故作不满地拧身走到一边,抬眼去看那只白鹿去了。
说起来,楚逸这两天已经见过许多老头了。
有阴险毒辣的玄钦方,有蛮横无脑的韦长老,还有城府深重的卢长老和老而弥辣的裴长老;
但是,就算是那位不拘于礼的牧鹤大师,也没像这位尉家主这样没正形,居然会这样与一位少年晚辈开玩笑。
不过,楚逸倒是一点也没生气,甚至还挺喜欢这位为老不尊,有些像老顽童一样的尉家主。
而“奸计得逞”的尉重央,见楚逸好像对自己的座骑很感兴趣,便一脸乐呵地朝那头白鹿招了招手。
那头白鹿很是灵性,一见主人召唤,马上撒着欢地向尉重央飞奔过来。
然后这只体形巨大,四蹄也粗壮无比的白鹿,就低着脑袋,状甚亲昵地依偎在尉重央的衣袍下了。
楚逸瞪眼看着那头可爱腻人的白鹿,心里忍不住地暗自怀疑:
“这头白鹿座骑,该不会只是尉家主的一头宠物吧?”
这时,卫凌笑也来到那头白鹿身旁,一边抚摸着它的大脑袋,一边对楚逸笑道:
“你别看它现在这副样子——”
“若是一凶起来,连程希弦的那头熊罴战兽都不敢靠近它呢。”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他和楚逸的关系也在无意中亲近了不少。
楚逸听了,也是毫无怯意地也靠了过去。
他轻轻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