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包治百年,不需要那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只需三十天就叫你恢复起来蹦跶受虐,放心训练。以上……那位医生常年挂在嘴边的广告词。
到八月中旬,君繁开始变的心不在焉,罗姜也是。
以静向教练打听了下,按照营地规矩用跑圈换来了小道消息,那位被自己遗忘的礼倾哥哥忽然联系不上了。
早前只是她联系不上,现在是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了。
教练说,“君繁和礼倾二人一向形影不离的。”
以静困惑地,“那不是连体娃娃吗。”
然后被教练瞥一眼的,说这么会想那都是闲的,多活动活动,再度跑了十个圈。
跑完后,她想了想的去找君繁,这两个月都是他陪着自己训练,她和江夕洋练着,他也练着,以身体力行‘陪伴’的真正核心意义。
她找到君繁时,他正带着盖尔在散步,看到她找来,问,“今天的训练开始了么?”
“已经结束了。”
“啊……”
“没有,骗你的。”
“……”
君繁略无奈的将手安在了她脑袋顶,揉了揉说,“调皮。”
以静被这词雷的七荤八素。
可是对上君繁包容心十足的目光时,她心一暖,“去找他吧,那位礼倾哥哥。”
君繁一愣后迅速的说不行,“我答应过礼倾,要陪你训练完这三个月的。”
而且礼倾之所以要自己留下,也是为了代替他帮助以静。
以静做人有个优点,不喜欢用嘴说服人,她爱用行动说服人,所以牵了君繁的手说,“你来。”
君繁看着被牵的手忙说,“你慢点,别摔了。”
二人到了训练场地的钟前,这个钟是测试集中和力道专用的,每一下要正中中央钟声才会响起,越接近红心钟声越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