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烧了高香的,贼适合经商。
书记来检查建桥工程,之后又在沈工头和三叔与居委人员陪伴下走了一路,又到沈家喝了喝茶,谈了谈民心,临走前对做这个工程即便下雨都不曾停歇的沈工头还有暮三叔好一阵夸赞,然后走了。
这个消息如一阵风一样的在镇上迅速的盘旋开来,老天爷也很给面子的让大雨渐成小雨,然后小雨渐成零星点点,最后停了。
暮家里不住的有暮三叔的朋友上门来,还有暮三婶的娘家人,在这样的氛围里,暮爸爸考正编的事也变的仿佛不那么重要了。
回来后还得帮着应酬一大家子客人,谁也没提起他考的怎么样,有把握不。
暮以静本来也是想问的啊,不过无意间捕捉到了爸爸落寞的目光,立即打起了小主意,当作不知道。
等到晚上十一点,热情的亲戚朋友终于全走了,暮爸爸才去洗了澡回到屋里,躺床上叫以键站身上踩背,等到暮妈妈撩开竹帘进来,他感叹似的般道,“家里今天来了真多的人,你辛苦了。”
暮妈妈点头说是啊,怪辛苦的。
不过没什么——
竟然没转到重点上,暮爸爸又讲啊,“听三弟讲书记还和沈工头谈到了道路和绿化的规建,估计有可能拿到这个项目。”
暮妈妈说风轻云淡的说是吗?那怪好的。
然后才想起来般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后,你今天考得怎么样。”
暮爸爸等了半响终于被问到了,长出口气,“我还道你忘了呢。”
“三弟过的好,弟妹和爸妈都开心,我也开心,但这是旁人家的事,你好了,对我和几个孩子才是真的好,我怎么可能忘记,不过就是看你今天一脸高兴的回来,又一脸落寞的样子,觉得怪有意思的。”
“爷爷和奶奶前几天还好关注爸爸,今儿就把爸爸忘记了一样的。”暮以静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