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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瑶笑道:“这玩意儿比酒还解闷。你试试,抽两口,保准什么烦心事都不想了,立刻就做神仙。”
窑姐儿半拉身子都缠了上去,扭腰发嗲,一定要商细蕊抽一口,加上李天瑶在旁边殷勤劝诱,商细蕊躺迷糊了,也实在是闷极了,居然真的嘬着嘴吸了一口烟,一口之后又是一口。李天瑶破了商郎的戒,与窑姐儿对望一笑,有那种拉人入伙的调皮快乐。然而商细蕊抽了小半管子大烟,一摊手,把烟枪扔给李天瑶:“没感觉,呛死我了!”回头发现窑姐儿的一只手搁在自己裤裆上慢慢揉着,便很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窑姐儿的手,将她拎走,躺那继续孤独地发闷。
李天瑶摇头叹息:“我算知道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了。你说说你,不爱抽大烟,不爱赌钱,不爱嫖妓,你爱什么,你就爱唱个戏。戏上出了岔子,可不就天塌了吗?”说着搂过窑姐儿亲了个嘴,道:“人呐,就该多分分心,哪样都爱一点。万一有一样崩了,还有别的指着活。”
商细蕊听着摇摇头:“吃喝嫖赌都试过了,我就爱不了别的。”这么说着,脑海里闪过程凤台的影子,不过他当然不会把这宣之于口,想了想说:“哦,我是挺喜欢吃的。”
李天瑶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有喜欢的就好办!”说着披衣服起来要带着商细蕊去吃好吃的,商细蕊听见吃,心里总有三分兴头。又想到戏子们为了保养嗓子,大多偏爱淮扬菜,精致太过,滋味不足,在这南方地界上,肯定是吃南方菜无疑了。商细蕊可是大口吃肉的山东汉子,哪吃得惯那些精工细作的鱼虾菜蔬,不由得抱怨道:“这里没有可吃的。”李天瑶一壁走一壁说:“我们上画舫里吃烤羊肉,羊肉爱不爱?船里四面通风,省得烟熏火燎的,还有灯可看——你多穿一点儿,夜里河面上可凉着呢!”李天瑶把要吃的嘱咐了一遍给老鸨,与商细蕊携手下行。为了使姑娘和客人登船方便,免受风雨,香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