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喜伯一甩手,一枚黑漆漆沾满了狗血的银针,瞬间从他手腕中飞了出去。
银针刺破雨滴,直逼囚龙脖颈,几乎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银针刺了上去!
囚龙与老头打了整整二十分钟,老头几乎都要扛不住了,这一击银针击中囚龙之后,囚龙痛吟一声,在他的夜行衣内,竟然开始哗啦啦的往外流着黄土!
那些黄土很细,就像打井时挖出来的胶泥一样,囚龙一咬牙直接拔掉银针,对着喜伯我俩就冲了过来。
我靠!喜伯我俩大叫一声,转头就跑。
哎哎哎,你别跑那么快啊,我一条腿是瘸的!喜伯对我挥着手,让我回去拉他。
不过没等囚龙冲过来,老头就缠上了他,这一会,再对打的时候,老头就沾了上风,因为囚龙的袖口里,裤腿里,以及衣领口,不停的往外冒着黄土。
囚龙肯定是受伤了,别看喜伯的银针虽小,但却专门克制他们,老头一看囚龙的身体不停在往外掉黄土,当即再次咬开手指上的伤口,将鲜血抹在弯刀上,与囚龙越战越猛。
找准机会,老头一记弯刀劈在囚龙额头上,只听哗啦一声,囚龙就像是消失了骨头一样,整个身体瘫软了去。
囚龙不见了,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地上有一堆细密的黄土,黄土上则是一件黑色夜行衣,以及一张黑色的脸谱面具。
哎,让他跑了!老头叹了一口气,转而提着弯刀,与西装大叔一起,两人合力围攻九头鸦。
二打一,刚才的逆势瞬间转为优势,尤其是老头的弯刀上,抹有鲜血,每次砍在九头鸦的身上,都会砍掉他一大块陶瓷。
渐渐的,带着青色面具的九头鸦就像是一件漏电的机器一样,开始运转不灵了。
喜伯瞅准机会,再发一记沾满黑狗血的银针,正中九头鸦胸膛。
西装大叔飞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