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可是后来发现胸越来越大,我就感觉花木兰做不了了,太容易暴露目标了,那会感觉好讨厌,我有时候自己往下按——”,她说后,我忍不住笑了,她也笑了,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似乎什么时候都要来点幽默,我咬着她耳朵说:“你想混入男人内部啊,美死你了,不过你现在也不差啊!”
“你现在变的好坏,刚认识你那会很单纯的,傻乎乎的,不过现在有时候看起来更傻,有时候成熟的可怕,有时候傻乎乎的,我要不要带你再去检查下啊?你看着我的手——”,她职业病又犯了,我看着她的手,她说:“这是几?”,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咬了下说:“我刚才不是找到了吗?我哪有那么傻?”,她皱起眉头,嚷嚷着说:“你现在三句话不离流氓话!”,她轻轻地拍了下我的脸,我说:“看对谁,我看到你,我就想坏坏的!”,她白了我下说:“你小秘书是不是不要你了啊?”,她这样说,我就有压力,但是又不想跟她说没有这事,我用力握着她的胸说:“要是在古代啊,你还真能从军打战,你有时候狠起来,真的好可怕,你那天还打我,你有暴力倾向——”,我转移话题,她哼了下说:“不敢看我的眼睛!”
其实那会她是不大相信我有女朋友的,她太了解我,我说:“什么跟什么啊?问你呢,干嘛打我?”
“我忘了,当时喝多了,你也可以打我,干嘛打柱子?你想跟钢铁比拼谁的硬吗?”,她笑着,她把那个硬说的特重,我笑了下说:“还不是因为你,恨死你了,我可下不了手,我要是一巴掌下去,知道你光辉事迹的人啊,都要骂我,有些人恐怕都想把我杀了!”,她开心地说:“那是,到时候千夫所指!”,她看到我床头的小音箱,我喜欢听歌,有钱了,弄了音质挺好的音箱。
“刚才没看到,应该放首音乐的!”,她认为那样有情调,她打开音箱,找到了一首很舒缓,很浪漫的音乐,她在捣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