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爸有你啊,是个福气!”
说来的确是这样,没有子孙后代,老了受罪的,我是知道老官叔的,他虽然疯,可是人很好,有一年,我爸妈不在家,我饿的没有吃的,老官叔给我做米糕吃,让我喊他声爸,我被吓跑了。
男人啊,一辈子啊,就靠这东西,这东西要是不行,人就废了,就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这样想来,晴姐从事的职业是很伟大的,至少对于男人来说。
我爸看着电视感慨着说:“咱们这国家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啊,怎么又摊上这事啊?”
电视里报道着非典疫情,那会才是刚开始。
到了我母亲要出院的时候,已经是03年的三月份,那会非典全面爆发起来,崇州成了南江省最严重的城市,已经发现了三十多例,而且还在不停地有人感染。
因为崇州附院医疗条件最好,所有病人都被转移到了崇州医院,建立了隔离区,工人们建起围栏,人心惶惶,学校停课,好些公司员工不上班了,我们公司也基本上停业。
大家几乎都戴着口罩,在医院里病人每天都在盯着电视看着。
心脑血管科的护士和医生明显少了很多,人手不够,他们都到隔离区那边去了。
有天我在医院里听说附院招义工,需要有勇敢的人去消毒,给病人送饭,帮助抬病人什么的。
我知道后,想母亲再过一个星期就出院了,有我父亲照顾,也不怎么需要我照顾,我看着黑板上写的报名处,我立刻就跑去报名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当我听到那个医生说我不可以后急着说。
“我们需要的是医学专业的学生,或者是毕业后的卫校的。”
“不是要消毒,抬病人吗?我可以啊,你们跟我说说,到时候我看看,就会了,我也是大学生,我是崇州大学的,我脑子活着呢,一点都不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