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阳顶天没弄鬼,就没人再来订蚊香,不过阳顶天不着急。
晚上回去,吴香君道:“我听说厂里卖蚊香卖火了,是不是?”
牛大炮下午就打电话回去组织生产了,电子时代嘛,一个电话,打过太平洋也不过几秒钟,然后厂里一传二传三,所以吴香君也知道了。
“是。”阳顶天笑:“军工厂别的卖不掉,反而蚊香卖火了,估计能让人笑掉大牙。”
“笑就笑,怕什么。”吴香君不以为意:“只要卖得好,红星厂就改成蚊香厂都没事。”
“倒也是。”阳顶天想想,真要效益好,红星厂就改成蚊香厂,又有什么关系呢。
“希望明天订单更多。”吴香君说着,还合掌对着空处拜了两拜。
“明天肯定会更多的。”阳顶天一想到酒店里现在蚊子正盯着黑叔叔们咬,就忍不住想乐,不过不能跟吴香君说,只能一个人乐着。
他忍得辛苦,吴香君却看出不对,道:“你呲牙咧嘴的做什么?”
“没什么。”阳顶天看她一眼:“我发现你身材还蛮好的。”
“今天才发现啊。”吴香君白他一眼:“有眼无珠。”
然后发现阳顶天一直盯着她大腿看,恼了,捡个啤酒瓶盖子丢过来:“不许看。”
阳顶天挨了一下,嘿嘿笑。
不出阳顶天所料,第二天,扎布比比就带了一堆黑人过来,不是波比亚共和国的,而是其它非洲国家的,说中国酒店蚊子太多,昨夜都给咬得难以入睡。
但扎布比比他们昨夜烧了电蚊香,就一点事没有,今天早上一沟通,这些人就纷纷表示,看在党国的份上,哦,不对,看在同为黑人的份上,救救他们,所以扎布比比就把他们带来了。
然后这些人就纷纷下单,而且单子还不小,而借着卖蚊香的势头,反而把其它产品也订出去了不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