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打枪,不是探出脑袋瞄准备,而是缩着脑袋,只是高抬手,把枪抬起来对着外面,然后乱扣扳机,打完一梭子算数。
这哪是打枪,这简直就是放鞭炮听响啊。
想阳顶天在红星厂民兵营的日子,那是三点一线,瞄不准不许开枪,为了练手劲眼力,甚至枪上吊两块砖,然后还要迎着风练视力。
“这些渣渣,也就是搞搞恐怖活动了,真要打仗。”他暗暗鄙视:“我红星厂一个民兵营三百二十人,包打他三千人。”
懒得看赛义德这些渣渣,指挥鹰眼往山下看,山下要热闹一些。
山口外还有山包,以及沙丘什么的,山包后的公路上,挤着长长的车队,至少有数百辆,也有一些车子运动到了公路两侧。
两侧高高低低的沙丘后面,散布着无数的武装人员,躲在沙丘后向着这边的山上开火,开枪的姿势都是一个娘教出来的,缩头抬手扣扳机。
打得很热闹,子弹满天飞,但就是没看见一个人死。
想想以前的新闻里说,一场大的战役,往往死伤五六个人,这会儿亲眼看见,阳顶天相信了。
“这样也会打死人,除非上帝开眼。”
阳顶天吐着槽,不过随即就有些皱眉,因为他看到了坦克,有四五辆,他军工厂出身的,一眼认了出来,应该就是中国的59式,著名的五对负重轮啊。
自由军那边对坦克操作明显不怎么熟练,但折腾半天,还是挪到了山口,然后对着两边山上,半天轰一炮,然后那边就欢呼,而这边则是鬼叫连天,个个面如土色——其实毛都没打到一根。
“红星厂民兵营要是在这里,一个冲锋,就能把坦克抢过来。”
阳顶天暗哼了一声。
但红星厂民兵营不在这里,而看赛义德士兵的士气,只怕未必顶得住自由军的坦克。
“只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