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少女时代,练过一段时间的空手道,如果只是普通的成年男子,她有砍刀在手,倒也不怕,可阳顶天会功夫,她却是知道的,一时就有些犹豫了。
犹豫着,不免又想:“也许他并没有那个胆子,即便在这外面他不畏法律,他总要回去的,他的老师谢言的单子还卡在我手里呢。”
这么想着,又自觉有了一点把握。
犹犹豫豫间,眼皮子沉重,也睡了过去,却突然见阳顶天掀开帐蓬钻了进来。
井月霜大吃一惊,急叫:“阳顶天,你要做什么,你要是敢乱来,我回去就再不订谢言厂的配件,而且我会向她揭露你的人面兽心,让你再也面目见人。”
阳顶天嘻嘻笑,却不管不顾的压在了她身上:“这么紧张做什么啊井姐,昨夜我们都做过了,你不是很喜欢吗?还夸我很厉害呢。”
这一说,不知如何,井月霜脑子就糊涂了,仿佛就记得,昨夜好象真的跟阳顶天做过了,而且这人好变态,花样好多,一时就啐了一口:“鬼才喜欢。”
阳顶天笑得更没加的没脸没皮:“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呆会看你喜不喜欢。”
然后他就吻了上来。
井月霜想要拒绝,却只觉手软身麻,一时就给他剥光了,任由他浪了一番。
无时事罢,阳顶天问她:“井姐,爽不爽,喜不喜欢?”
“喜欢。”井月霜不由自主的点头。
阳顶天突然就变了脸:“我就说是你个闷骚吧。”
井月霜一时间恼羞成怒,猛推他:“你去死。”
一下子睁开眼晴,却是做了个梦,而天已经亮了,珍妮也起来了,正跟阳顶天在洞口说话呢。
井月霜一时又羞又恼:“怎么又做这个梦。”
感受了一下身上,更是羞得面红耳赤,还好她把包带进了帐蓬,就在帐蓬里偷偷换了衣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