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胸口还闷吗?”阳顶天问他。
“咦。”费罗佐夫感受了一下,忍不住叫了起来:“是没那么闷了,本来好象压着一块石头一样,现在好象把石头搬走了。”
说话间,他手一撑,居然坐了起来。
“亲爱的,小心一点。”叫珍妮的红发女子立刻伸手扶着他。
“没事了。”费罗佐夫摇头:“我先前就是呼吸不过来,所以晕过去了,现在完全没有那种压迫感了,真神奇啊。”
他忍不住问阳顶天:“这位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拨我的肘后麻筋,就能治好我的心脏病呢?”
“治好没有,只是缓解。”阳顶天摇头:“至于原理,我们中国人讲经络,心脉从心脏部位出来,经腋下,肘后,一直到小指内侧,拨肘后那根麻筋,可以激发心经的经气,所以对心脏病有一定的缓解效果。”
“迷一样的中国,迷一样的中国医术。”费罗佐夫连声夸赞,对井月霜道:“井小姐,你这位同事的医术真的很高明。”
井月霜一脸懵圈,眼晴用力眨巴,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这时前面的堵车却开始缓解了,费罗佐夫对井月霜道:“井小姐,还有这位先生,我能有荣幸邀请两位去我家中做客吗?”
井月霜闻言大喜。
费罗佐夫是大宏制造最重要的客户之一,每次去中国,都是总经理至少是副总一级的接待,井月霜以前在业务部的时候,跟他打过两次交道,现在虽然不在业务部而是调到采购部,但如果能拥有一份跟费罗佐夫良好的私人关系,仍然是非常重要的资源。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这是我们的荣幸。”
而这时费罗佐夫也发现了肚子上扎的别针,不过他常年去中国,也扎过针炙,只看一眼就明白了,道:“这是针炙吗?”
“是的。”阳顶天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