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客气的第一时间找他。
“脚后跟一般牵连到膀胱经,如果不是伤了肌健的话,那就是经络的问题。”
阳顶天随口分析:“但具体的,要看到才知道,余姐你在哪里,我立刻过来。”
“我在家里。”
余冬语报了地址,阳顶天立刻打的过去。
余冬语家在一个高层小区,阳顶天按门铃,余冬语来开门。
她还是那套衣服,不过把裤袜脱掉了,露出了光洁的小腿。
她手按着肚子,腰微微躬着,脸上带着痛苦之色,道:“回家还好好的,喝了杯牛奶,突然就痛了。”
“不是牛奶的问题。”
阳顶天扶她坐下,把她腿抬起来,轻轻在脚后跟捏了一下,余冬语便呀的叫了一声。
“你这跟健有陈伤啊。”阳顶天道。
“是。”余冬语点头:“以前受过伤,养了一个多月,后来好了,但要是不注意,踹门什么的,也会有点痛。”
“嗯。”阳顶天点点头:“你是今天踹门,触发了旧伤,但还是肝气郁积了,怒火大,却又可能受了寒,冬天在外面站久了什么的,脚给寒气闭住了,肝气疏泄不畅,几个方面加起来才肚子痛的。”
“可能是你说的那样。”余冬语露出佩服的眼神:“江边走私的多,早两年天天在外边蹲着,冬天也一样,有时候两只脚好象完全冻没了一样,都不是自己的了。”
说着问阳顶天:“那还能治吗?”
“没事。”阳顶天点头:“我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吧,把经络松开,这样,你到床上躺着吧,方便一点。”
“好。”余冬语起身,到里间床上。
她先前把裤袜就脱在床上,然后枕头边还有个罩罩,黑色的,余冬语先没想到,一进房才想到了,忙叫道:“呀,先别进来。”
阳顶天其实已经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