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一起,好没面子的感觉。”
余冬语扑哧一下笑了:“谁叫你三泡牛屎高。”
“哎哎哎。”阳顶天叫起来:“余所长,咱们熟归熟,敢乱说话,我照旧告你啊,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只有三泡牛屎高了。”
余冬语更笑:“就只有三泡牛屎高,你以为多高啊。”
边上吴香君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白水仙也露了个笑意,马上又收回来,心下惊疑:“钱局长,难道他是给钱局长打电话,他会认识钱局长。”
没过十分钟,钱通海的奥迪就开过来了,一下车就叫:“阳老弟,怎么回事,蒋二混子刁难你是不是,你跟我进去,我倒要看看,他头上是不是长了角,敢刁难我老弟。”
他一片声叫,扭头才看到余冬语,也只是点了一下头,他是副厅,而且是权势极重的城建局的大局长,而余冬语这个所长不过是个副科,天差地远,他完全没放在眼里,哪怕是西区分局的局长他都没放在眼里,那也不过一副处。
倒是看到白水仙,他眼光亮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白水仙慌忙陪个笑脸,叫了一声钱局长,心下则是翻江倒海:“居然真的是钱局长,阳顶天居然真的认识钱局长,而且他们的关系竟然这么好,怎么可能。”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钱通海直接扯着阳顶天进去,上楼就高声叫:“蒋二混子,蒋二混子,你给老子出来。”
蒋新发立刻就窜了出来,一脸的笑,象堆在泥巴路上的一堆新拉的牛屎:“钱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废话少说。”钱通海脸一板,一把扯过阳顶天:“这是我老弟,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事,我也不问,我就一句话,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他这说得顺口溜,而且一嘴的江湖气,余冬语白水仙几个在后面听得目瞪口呆,蒋新发则是点头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