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这下阳顶天彻底放心了,而心中就更痒了,想要看看旗袍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往前走了几步,那旗袍女子侧过身来,阳顶天看到了她侧脸,眼光刹时间就亮了:“漂亮,只这半边脸,还要胜老板娘三分。”
那旗袍女子看上了一盆盆景,让摊主帮她搬运,阳顶天一看不对。
旗袍女子选的是一株罗汉松,大约一尺多高,枝干曲张,看上去苍劲有力。
可这种表象只能瞒空子,骗不过内行,尤其是阳顶天的桃花眼,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株罗汉松根部已经腐败了,只是摊主用营养针吊着,如果不打针,半个月左右,松针就会下垂,一两个月时间,松针就会掉光,树也就死了。
眼见旗袍女子已经在刷卡付帐,阳顶天再也忍不住,走过去道:“这罗汉松有问题。”
旗袍女子闻声转头,阳顶天眼前一亮。
旗袍女子二十**的年纪,银盆脸,杏仁眼,皮肤光滑如瓷,仿佛能反光一样。
她这一转脸,给阳顶天的感觉,就如推开窗子,看到一轮明月,忍不住的就要发出一声赞叹。
只不过这月亮有些冷,是一弯冷月。
“喂,你瞎咧咧什么呢?”胖子摊主不干了,他脸大眼珠子也大,怒瞪着阳顶天,就如一只鼓气的蛤蟆:“我这罗汉松有什么问题?”
“这罗汉松有什么问题啊?”旗袍女子也忍不住问出来。
“声音真好听。”阳顶天暗赞一声,道:“他这罗汉松根部出问题了,只不过打了针,外表看不出来,换土就能知道。”
阳顶天说破根底,胖子摊主变了脸色,但他做久了生意,狡猾得很,立刻就叫了起来:“你放屁,我这罗汉松好好的,怎么就出问题了,哦,我认出你了,你是前面摊子的托吧,说我的坏话,然后到你摊子去买是不是,滚远点,我揍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