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宁都是他儿子,他会这样疯狂,也正常不过。
戴涝灿说另外给一百万,这些钱何力不会要,若是要了,岂不是说他只是看在钱份上才会替戴家办事?
“涝灿,使不得,使不得。”何力连连摆手拒绝,“我本来就是戴家的人,为戴家服务是我的职业,所以那钱你还是收回去,否则的话,就是看不起我何力。”
当然钱何力很想要,因为没有人嫌钱多,只是碍于某些方面,何力只能够推搪,不能要。
他何尝不明白,戴春岱老爷子不说话,只是光看是什么意思?
戴春岱老爷子在试探他的忠诚度,哪怕在戴家服务了五六年,有些事还是得要主意一点,怎么说也好,何力可不是戴家人。
听得何力推搪,戴涝灿便与他纠缠起来,从钱包拿出一张银行卡,将其塞去何力手中,不过何力死活不肯接受。
戴春岱老爷子看着争执的两人,轻轻压了压手,“行了,既然何力不接受,涝灿你就将银行卡收回去吧!”
“何力既然说了不要,无论你怎样强迫,他还是不会要。”
只是一句话,戴春岱老爷子便封住了何力的去路,那些钱他就算想事后向戴涝灿要也不好意思了。
戴春岱老爷子将他说得这么高大上,若是他接受的话,岂不是打自己脸,他何力没有那么蠢。
其实戴春岱老爷子的确不想将钱给何力,毕竟他们的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而且一出手就是一百万,他怎能不心痛?
知道钱无望之后,何力一脸恭敬地看向戴春岱老爷子,“老爷,我去安排一下捉拿景天的事宜,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请给我电话。”
“好,麻烦你了。”
戴春岱老爷子话音落下,何力头也不会地走出病房,尽管没有收到那一百万,何力也没有想过太多,怎么说,在戴家他已经拿了不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