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打过电话,劝他们三思而行。
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刘承玉皱着眉头说道,“等天亮了,你带人去山树集团赔礼谢罪,不要让东倭人误会了咱们刘家对他们的忠心。”
“我不去!”刘勇果断的拒绝道。
这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是刘家仅有的硬骨头,在他看来向东倭人低头,是华夏男儿最无法容忍的事。
可刘承玉显然不这样想,在山树集团那帮东倭人常年的欺压下,见实过他们毫无人性的狠辣手段后,这位狡猾的当家人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锋芒。
“勇儿啊,你太年轻了,你看看袁霸天,当年不过是个街头小混混,抱着山树一郎的大腿,如今在敢百花市数一数二的人物。”
“如果不是这些年我在山树一郎面前低头效忠,我们刘家何能走到今天?”
“你还在以为那姓徐的带着几个没用的世家,就能踏灭山树集团?
他们傻,我们不能傻!
明天一定要向山树集团低头认罪!”
刘勇无力的张了张嘴,父亲说得句句全是实话,可是敌人是东倭人啊!
这些年受到的欺压还不够吗?
现在又不是从前,怎么还能让东倭人骑在头上拉屎?
刘承玉瞧出了刘勇心中仍是不忿,再次劝道:“明天你不仅要去道歉,还要给涵涵打个电话,让她明天从你姑妈家回来吧。”
刘勇听到父亲让自己妹妹刘涵回家,眼中方才有了一丝喜色:“袁霸天死了,确实该让涵涵回家了。
说起来,就冲这事,我也要当面谢谢徐先生!”
“袁霸天是死了,可山树一郎还在。
只要他在滇南一天,区区一个狗腿子袁霸天,死与不死有什么区别?”
“我意思是,之前山树一郎曾经对涵涵有些兴趣,当年她还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