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兄继位,他的徒弟才是掌门一脉,才能学习灵篆。”
“我曾有心把楠楠过继给师兄当徒弟,但门规不许。”
“我想要把灵篆教给楠楠,门规同样不许。”
“灵篆好不容易重现天日,若再次失传,实在是令人心痛。”
“师兄他想了个办法。”
“他要把掌门之位,禅让给我。”
“如此一来,楠楠自然就算是掌门一脉,按照门规可学习灵篆。”
方叔饮了口酒,哈哈大笑起来。
“我一生逍遥,没心没肺的,连师父都说我脾性不佳难当大任,掌门之位传到我身上,岂不是要毁了龙虎山千年大业。”
“再说我把楠楠教导成才就很不容易了,龙虎山传男不传女,我还得再教出一个来,累不累啊。”
“师兄他,就是太死板了,什么都循规蹈矩。”
“我跟他商量,把灵篆偷偷教给楠楠不就行了,他不答应,非要把掌门之位传给我,按门规办事。”
“这个榆木脑袋,差点没气死我。”
“他是死脑筋,我不是,我不想当掌门,也不想让师父好不容易重现天日的绝技再次失传。”
“于是我偷偷的,把灵篆传给了楠楠。”
“那年,楠楠十二岁。”
“当初师父把灵篆传给师兄和我时,师兄练了六年学会的,我苦练了七年才第一次施展出灵篆。”
“我当时寻思,楠楠天赋再好,最少也得需要三年吧?”
宁楠楠说过,十二岁她就出师了。
也就是说……
“楠楠她不到一年就学会了?”
方叔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是一年!”
他伸出右手,抬起三根手指头。
“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