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镇鬼阴物,或许今晚有机会能用得上。
“小伙子,这是你的硬币。”
我从老金手中接过硬币,奇怪的是,硬币乃金属锻造,现在又是寒冬腊月,可硬币入手却没有一丝冰凉的感觉。
老金重新抓起骰子,往桌中心一扔,三点,我做庄。
我们四人开始摸牌,同样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石制的麻将,入手也没有冰凉的感觉。
这其中肯定有原因,只是我现在一时半会儿猜不到。
老金和他旁边的工友,一看就是老麻友了,摸牌摆牌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像我摆牌时还要思考一下插在哪里。
打牌的过程我就不多叙述了,和正常人打麻将并无太大区别,老金和工友玩的多,手气又好,自然是赢多输少。
相反的,我和王叔输多赢少。
我今天来这的目的当然不是陪鬼打麻将,打到第六把的时候,我开了腔。
“金叔,你们和王叔是怎么认识的啊?”
老金听到这个话题,笑呵呵的开了腔。
“我们认识的可早了,那时候老王连媳妇都没娶上呢!”
“说起这个,老王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当初要不是我硬拉着你来城里打工,你现在还在家里种地呢。”
王叔点头:“是是是。”
老金摸牌,他大拇指一抹,连牌面也不看,直接扔了出来。
“幺鸡。”
“讲真的,老王这小子不仗义。”
“当初我们四个工友一个宿舍,那时候工地在荒郊野岭的,除了睡觉连点娱乐项目都没有,是我掏钱买了麻将。”
“天一黑,我们四个把饭打回宿舍,边吃边玩,兴致上来了还整两口酒喝。”
“那时候就老王玩的疯,有时候赢到兴头上,都不让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