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疼吗?”
老爹有些虚弱的摇了摇头。
“不疼了,刚刚那阵,真是要命啊!”
“老爷子,您形容一下,刚刚是怎么个疼法?”
老爹额头又冒汗了。
“就好像有人拿刀子在我后背上切,然后把手伸进了我的肚子……”
赵医生回头看了一眼两位专家,两位专家脸上,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我心里一咯噔,难不成是坏消息?
赵医生叮嘱我老爹好好休息,然后把我拉了出去。
我焦急万分的问道。
“赵医生,我爹他到底是怎么了?”
赵医生神色凝重。
“从检查结果来看,你父亲恢复的非常好,根据他刚刚对痛楚的描述,我怀疑……是幻痛。”
幻痛?!
“这就好像很多截肢病人一样,肢体虽然被切下,但在截肢初期,仍旧会感觉到痛。”
“这种痛是大脑对身体错误认知导致的,过一阵会逐渐减轻并自行消失。”
“我去找个心理专家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既然不是身体上的毛病,我本应该宽心才对,可我心里却踏实,总有一种赵医生判断有误的感觉。
父亲的出院手续我没有办,想要再观察几天。
谁知就在当天晚上,心理医生刚刚对父亲做完心理辅导,他再一次犯病了。
“疼!好疼啊!”
父亲将手放到后背,摁住背部的伤口,不停的喊疼,赵医生又给他扎了一针安定才让他消停下来。
这下赵医生也不确定是不是幻痛了,他又一次召集专家会诊,却仍旧没有得出准确的结论。
心中的不安感让我寝食难安,我的脑子里不停思考着,问题到底出现在哪。
我想到了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