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是起身,不停的跺脚。
倒是管叔,仍旧坐在地上,没有祷告,神情木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拍了拍冯伟,压低声音。
“一会儿咱两个去后宅,让管叔在这盯着。”
冯伟同意了,管叔毕竟不是阴行中人,他若是跟着去,万一出了岔子,说不定还得我们保护他。
冬日天黑的早,待到天色暗下去,我和冯伟立马行动了起来。
我们先小心翼翼的在四周走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直奔后宅。
后宅的大门再次紧闭,小孩儿拳头大的铜锁挂在宅门上。
能够开世间一切锁的青铜丝,在我帮马二时已经用掉了,现在如何是好?
“让我来试试!”
听冯伟这话,我还以为他会开门解锁的本事,谁知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砖头,对着铜锁猛砸。
嘭!嘭!嘭!
冯伟才砸了三下,就被我拦了下来。
“不行!动静太大了,招来人就麻烦了。”
冯伟把砖头扔了:“那怎么办?”
“看看别的地方能进去吗。”
我绕着宅子转了一圈,除了正门外,还有两扇窗。
这种历时久远的宅子,窗户的转轴并非金属所制,用的是圆柱形的木锲。
我轻轻推了一下,窗户虽然锁着,却已经松动了。
“来帮忙!”
冯伟走上前,我们两个一人摁住一扇窗。
“一,二,三!”
数到三,我和冯伟同时用力,只听哐当一声,两扇窗整个掉进了屋内。
夹杂阴气的凉风,从宅内吹出,再一次把我全身鸡皮疙瘩都吹立起来。
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我摸黑走到屏风前,将屏风拉开。
冯伟找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