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对我说了好多声谢谢,还坚持要付钱,我本不想要,她硬是留下了一千块,说是茶水费。
我本以为这事儿就此结束了,谁知过了不到一周,林芳又找了过来。
这次,她是自己来的。
再次见到林芳,我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
林芳比上次来时神色更加疲惫,还红着眼睛,像是哭过不久。
我赶紧把林芳让进茶馆。
“姐,这是咋了?”
林芳鼻子一皱,眼泪吧嗒一下落了下来。
我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小伙子,哪架得住女人的眼泪,当即慌了神。
我下意识的想找纸巾给林芳,却尴尬的发现,茶馆里压根没备货,总不能去洗手间扯张卫生纸来。
林芳抹了抹脸。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姐,到底怎么了?”
林芳咬着嘴唇,努力稳住情绪。
“琳琳她……病的更重了。”
我的脑海里闪过那个接过酸奶,奶声奶气认真和我说谢谢的小姑娘。
病的更重了?我有些心疼。
“怎么回事,我上次教你的方法,不管用?”
林芳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把我弄的有些迷糊。
“上次从您这走后,我带着琳琳去了佛堂,求了开光的佛珠,串了红绳让琳琳戴在脖子上。”
“前两天确实是起作用了,琳琳的睡眠恢复了正常,可五天前不知怎么回事,她走着走着路,脖子上的红绳自己断了。”
林芳从兜里掏出一根红绳,我仔细一看,绳上有结,并非是因为林芳系绳不紧才断的。
绳子的茬口并不整齐,有明显的抽线,就好像……是被人给拽断的!
我心里揪了一下,这事有些诡异,我之前恐怕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