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留下印子的恶鬼应该已经死了,无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黄纸红字,拍在我肩膀上。
我觉得牙印有些痒,伸手挠了挠,说来奇怪,这黄纸符没沾水也没抹胶,贴在我肩膀上跟狗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下来。
道士开了口:“等印子消了,这符自己会掉下来。”
我心里清楚,这白须道士,恐怕和我之前碰到的怪大叔一样,也是个高人。
表哥请一个高人回家,做什么。
家中闹鬼?我想起了昨晚梦中的女人,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勒印,莫不是个吊死鬼?
我心中生寒,难道自己的处男身子,交给了女鬼不成。
表哥给白须道士沏了茶,茶水冒着白气,清香袅袅,一看就不是茶楼糊弄人的下等货。
“道长,路途劳顿,你先休息一下。”
放下茶,表哥看了我一眼。
“跟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