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今天能够应付得了我一个,你又能够应付得了其他的人吗?”
拉米希瓦不恼不怒的,用字正腔圆的华夏语对陈锋说道。
“对于萨尔曼祭司家族的圣井被毁一事,我也感到很遗憾,不过那只是一次意外,并非丁家的人有意为之,而是他手下的一个经理擅作主张所为,现在他已经死了,而丁蟹也已经失去了他的儿子和妻子,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你们又何需要赶尽杀绝的呢?”陈锋道。
“在我们印度,所有亵渎了神灵者必须要尽诛,以请求得到湿婆的宽恕,丁蟹一家人不死,我们萨尔曼祭司家族的人是不会轻易罢休的。”拉米希瓦抬头看着陈锋无比认真的道。
“这里是华夏,不是你们印度!你们有你们的规矩,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若是……我将丁蟹交给你处理,你们是否可以绕过他女儿一命?”
面对这些固执如同被洗脑一样的疯子,陈锋也是有些无可奈何的,毁人圣井的事情,连陈锋自己都不敢去做,这丁蟹还真是不知道死活的,要不是收了他的钱,答应了救他女儿一命,陈锋现在就想拔腿走人了。
拉米希瓦摇摇头,脸上微笑不语,看那样子是不可能。
“难道真的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
陈锋眉头皱了起来,心中的怒气越发的旺盛,交出丁蟹去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非要取丁家父女的性命不可。
“要么今天我死在你的手里,回归到湿婆的怀抱当中去,要么我会带着丁蟹父女的头颅回去交差,以祭悼神灵。”拉米希瓦叹了一口道。
显然这件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他之所以将佛珠交给拉姆,让他赶快离开华夏,就是因为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种他有可能会在华夏陨落的预感,甚至连整个祭司家族都会陨落的预感,这是身为每一代先知的感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