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低到了一个不能再低的地步，大概是无限接近于没有天赋。盘玉世界那些卑贱的凡人起码有三分之二的人的天赋都阁下高，如果阁下生在盘玉世界且没有融合时空节点，阁下会被直接判定为无法修行。所以阁下最好多一些努力，不要以为学会了修行方法以后一路平坦了。”

说完，他又看向殷女侠：“你虽然是个凡人，但好歹这段时间也是我教的你，所以你也必须勤加练习！你在这铺垫基础的过程堆积越多的能量、对能量的掌控越熟稔、能量亲和越高，以后前途越光明！”

殷女侠连忙点头：“明白明白……”

程云脸色则微微有些沉，也点头沉声说：“多谢阁下提醒。”

他大概听得出鹰神的话外之音——你不过是机缘巧合融合了时空节点才有这般身份罢了，事实你连盘玉世界那些卑贱的凡人都不一定得，如果没有时空节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威胁我？

看不出这老家伙还挺小气的！

面对着他这幅表情，鹰神轻笑了下，又说：“在这之后，没有意外的话，我不会再干涉阁下的修行之事了。倒是这个凡人在修行之路走得还挺顺畅，看得出她天资极佳，若是前期阁下有不明白的地方，大可以请教这个凡人。”

“这是自然！”

三人随便又说了两句，便各自下楼了。

程云不免有些惆怅，虽然他已经和殷女侠一起学完‘云吞构型’了，但二人之间的差别大概像六十分勉强及格和一百分满分似的。他这六十分已经用尽各种办法了，而殷女侠这一百分则是因为卷面成绩最高只有一百分。并且如果不是因为他和殷女侠在同一个班同样的课的话，他压根不可能和殷女侠一起结业。

这个时候，每当殷女侠修行时，他都能明显看到环绕在殷女侠身边的能量粒子，能明显感觉到那些能量不断进入殷女侠体内并在她体内越积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