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缩了缩脖子。

“我语气有点重了么？没有啊。”程云皱着眉，过了片刻才叹了口气，试探性的道，“好吧，反正都是你的，你都吃了吧。”

果不其然，当他说完这句话，那只小东西立马往前凑了凑，却是小心翼翼的盯着他，同时用爪子将盘子扒拉到了自己边，才开始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程云不由深受打击：“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嘛，为什么之前是没反应呢……”

那只小东西吃鱼的动作又一顿，抬头半警惕半疑惑的看了看他，当发现他没有其他动作或其他话要说，这才低头继续吃着。

“慢慢吃，不要慌，都是你的。”

“我又不给你抢。”

“诶这个刺不要吃了，小心扎着喉咙。不用把骨头都吃掉，喜欢吃的话我明天又给你买。今天逛街的时候看见有卖秋刀鱼的，也是小条小条，也便宜得很，只是我当时买了鲫鱼了，没买，明天买给你吃。”

程云蹲在它面前看着它吃东西，同时小声的对它叮嘱着。

他每说一句话，这小东西吃鱼的动作会停顿一下，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然后才又低头放慢动作或将鱼刺吐出。显然它听懂了程云的话，而且听进去了，这点显得异常乖巧。

程云还试图从它吃东西的顺序和姿态观察出它更喜欢哪一样，但却是徒劳无功。

这小东西竟是左一口右一口，吃完油炸的吃生的，雨露均沾，一点也不偏宠某一样！并且无论吃哪一样，它的姿态都是看似缓慢斯实则速度极快，一直直到它把两条鲫鱼全部吃完，又把盘子的碎渣和油舔了，留下一小堆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刺和骨头，它才舔着嘴巴抬起头来怯怯的看向程云。

程云抿了抿嘴，收回盘子，说：“我要继续做菜了，你要不要一起来啊？”

小东西微微缩了缩头。

“好吧。”程云摇了摇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