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形式的。”程云也是过来人了。
“诶老板你哪个学校毕业的?”郝念忽然盯着程云道。
“我是你们师兄。”
“原来是师兄啊!”
“咳咳,登记吧。”程云说。
“还是用我和念的身份证吧,押金也放桌了。”贺晴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和一百块钱押金,又道,“老板你不知道情况,这次听说是旁边经管系有个女生在校外租房,结果吊z-i'sa了。前两天被吊死了,但一直到今午房东才发现,这大热天,啧啧啧。这不,最近学校领导们查得严得很,严禁夜不归宿!”
“噢,难怪。”程云点点头说道,又叹了口气,“这人生一世不容易,还是要珍惜生命才是,不然自己死了倒是什么也不知道了,承受痛苦的却是自己的至亲之人。”
他倒是没什么八卦心,毕竟大学得读四年,一个学校好几万人,谁读大学时还没听过几起学校死人的事件啊!
尤其近几年社会发展迅速,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
“师兄你年纪轻轻,说话的语气好像很有感慨似的。”郝念对他的话不以为意。
“唔。”程云低头刷身份证。
六个女生都站在柜台外面,话题聊起头了,便忍不住叽叽喳喳起来。
郝念继续感慨:“那个女生我好像还见过,以前她也在街舞社,只是后来不常来了。听说她玩得挺开的,反正……风评挺不好的。”
“是吗?”贺晴八卦心也起来了,“你知道她为什么z-i'sa么?”
“不清楚,有传说是为情。”郝念耸了耸肩,十分淡定,“不过这两年大学z-i'sa的例子也都差不多,不是为情所困是在外面借了贷还不了。”
“啧啧,单身狗真是理解不了啊!”
另一个长得挺小个的女生皱着眉道:“校方也没公布死因啊,都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