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还算有肉的身躯,接着趴在了老法爷床。
“因为我是手刻的,所以这个过程大概会持续三到四个小时。我会给你施放一个麻醉性的法术,然后你会昏睡过去。当你醒来,完成了。”老法爷说道。
“怎么感觉跟做手术一样?不会有风险吧?”程云愣道。
“嗯哼,倒是有失败的可能,但风险是没有的。”老法爷说,“你也知道我们的明发展到这个程度,符程序是非常复杂且精密的,一般没有人可以做到手动镌刻符程序。而算是我,也可能会失败。”
“失败会怎样?”
“重来。总之你醒来后好了。”
“好吧,您放手去干,别有心理负担。”程云说完,便不吭声了。
老法爷淡淡笑了笑。
当程云再次醒来,老法爷站在一旁收拾着手的东西,那是几件陌生、小巧而精密的水晶器械,透着手术刀般的质感。
“好了?”程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摸出手机看了看,才过去两个半小时,“看来很顺利嘛!”
“嗯,的确挺顺利的,不过你好似又做梦了,我感觉到了你的情绪波动。”
“有点印象?”程云摸了摸后背,什么感觉也没有,“它长什么样啊?”
“这样。”老法爷一指,两面凭空浮现的镜面将他后背的影像折射到他眼前。
一个大概鸡蛋大小的简约骄阳图案出现在他背心,像是纹了个纹身,但是要纹身淡很多,呈现一种有些怪的红色。
“多谢。”
“不客气。”老法爷说,“我明天早离开,五号早十点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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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刚巧入秋,渝州天气转凉之际。
那人名叫季青临,年轻时因独斗西域武学大师并将其掌毙于大漠而闻名,后来也是江湖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