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也只差那么一点。

踏出门，老法爷回头眯着眼睛打量了下门，说了句：“看来时空节点和这个地方完成了一个很有趣的结合。”

程云没有搭话，而是往楼下走去：“法师老爷，下来喝杯水吧。”

老法爷跟在他身后往下走。

他伸手摩挲着金属扶梯，用脚感受了下地毯的柔软度，然后瞄了眼二楼那一个个房间，思索着，眼闪烁着异的光芒。

一切在他眼好似都无所遁形。

当他坐在一楼的小沙发，用纸杯喝着温水，依旧打量着目光所及的一切。

外面的路灯与大排档，黑暗的城市，偶尔驶过的喧嚣的汽车，侧对门的吧，柜台的电脑和头顶的吊灯、饮水机……

他的智慧是程云所无法想象的。

很快，他将纸杯放在透明的茶几，说：“看得出你们是一个物质明，貌似还处在一个较初级的阶段，现在的观察来看，发展方面倒是挺均匀的。”

程云扯了扯嘴角。

还较初级呢？您先看看您浑身补丁的衣服再说大话好吧！

他问道：“那你们的世界呢？”

“我们的世界啊！”老法爷微微抿了抿嘴，看起来十分有范儿，“用你们的话来说，我们兴许该叫做神秘明、魔法明、巫术明之类的，或者能量明、超自然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它。在我们的世界……”

叮铃铃……

一阵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抱歉，我先接个电话。”程云果断摸出手机，接通了来自程烟的电话。

“分数查到了。”程烟清冷的声音传来。

“多少分？”程云立马问。

“699。”

“太好了！厉害厉害！”程云立马激动得喊了出来，特么差一分破七百了啊，“这个分数清华北大肯定没问题了，去年全省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