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以巧来取胜,立马当机立断地便撤回了轵关,想尽了办法加固城防,以图阻挡住张郃所部的可能之强攻,原本进展倒算是顺遂,可自白沟一败的消息传来,一切就彻底变了样,手下将士们巩固城防的热情骤降不说,逃兵也已是成规模地出现了,再这么持
续下去,关中怕就将陷入无人可用之绝境了的。
“仲达,你这是……”平保,河内郡望平家嫡系,原是朝歌县令,因有勇力,此番幽州军大举南下之际,被孙观调入军中,任裨将军,后随司马懿一道赶赴轵关,乃是司马懿的副手,加之彼此本是世交,关系一向亲近,彼此相处之际,少有讲究虚礼之时,这一得知司马懿有请,平保欣然地便到了城守府中,也自无须下人通报,施施然地便直奔书房去了,这才刚从屏风处转将出来,入眼便见司马懿竟在默默垂泪,平保不由地便
大吃了一惊,赶忙试探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文恒(平保的字)来了,坐罢,唉……”
见得平保已到,司马懿强颜笑了一下,可转瞬间却又愁眉苦脸地流泪不已了。
“仲达何故如此?有甚事且就直说好了。”
平保乃是望族子弟,文武倒是都可拿得出手,就是性子略急,这一见司马懿如此儿女作态,自不免便有些急了,加之彼此关系本来就近,也自没啥顾忌之说,心急火燎地便出言追问了一句道。
“文恒兄,依你看这河内郡可还守不守得住?”
司马懿城府深似海,哪怕彼此交情甚笃,他也不可能一上来便将心中之所思合盘道出,也就只是忧心忡忡地问了个相对敏感的问题。
“唉……应该能罢。”说到河内郡之局势,平保也自忍不住唉声叹气了起来——白沟一败之下,河内郡本就捉襟见肘的兵力如今已到了山穷水尽之时,面对着三路幽州大军之合力攻伐,根本不可能有丝毫的抵抗之力,唯一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