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定要加倍小心才行。”素裙少妇对纪凡示意道。

“师娘，灵识、灵魂与霸意，有什么区别吗？”纪凡没有马离开，而是对素裙少妇问道。

“这些事本应以后告诉你的，三境十二阶，破晓境主要是炼气，天境注重炼神，生死境则是经历生死，不过现在宗门的情况不好，实难说得好，还有没有以后，其实灵魂对于修炼而言，是非常笼统的称呼，修佛讲究的是神识，而道途则是元神，所谓的霸意，是天地人三魂一点阴的力量，简单而言，也可称之为元神的力量。”素裙少妇淡笑着对纪凡道。

“同修士的灵姿一样，一些人的元神之力，也有先天和后天的强弱之分？”纪凡只觉得修炼之道玄妙繁杂。

“你的先天元神之力，更多是需要你慢慢体会，相寻常的修士，你在元神方面，是非常特殊的存在，难道你现在还没感觉到，自己的元神有什么不同之处吗？”素裙少妇看着纪凡的神色满含期待。

“师娘指的是？”

纪凡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但却很难确定。

“且不说小凡你的先天元神有多强，你修炼天枯禅的蜕变，可不只是重返先天结出凡古灵根这么简单，你的魂魄与识感，其实也有了蜕变，你的阴神、阳神、识神完全聚合，元神同肉身形成了小圆满，这是一种肉身与元神均衡的体现。”素裙少妇的说法，让纪凡不由一震。

“我身即我神吗？也是说，我以后只修肉身和元神可以了？”好一会儿，纪凡大致明白了素裙少妇的意思。

“你现在的肉身和元神，还是有所不同，只不过是因为修炼天枯禅蜕变，暂且处于相对的均衡状态，从肉身强度观元神，但肉身和元神还不能完全交融，这也是我所说小圆满，没有达到大圆满的原因。”素裙少妇似乎也有所思量。

“小凡，你还是不要想着达到元神和肉身的大圆满为好，小圆满已经很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