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卖相是不太好。
在六名看场男子的等待,纪凡好一会儿也没说话,只是拿起独脚铜人打量着。
“像这种器物,应该是有一对,而且还是小了点儿。”纪凡用手掂了掂小臂长的独脚铜人,嘀咕的言语,让六名看场男子不由神色异样。
“似乎这一个。”
一名看场男子回过神来,说得还算肯定。
纪凡看了看六名男子,又往近处的几个器堆瞄了瞄,好像是还不太理想的意思。
“阁下选好了?”
干瘦青年适时过来,对纪凡笑着问道。
“实在是选不出什么东西来!”
纪凡摇了摇头,好似对干瘦青年说出了实情。
“我观阁下力量挺大的,铜破法,而且这还是重黄铜,单单是材料,已经不错了,阁下再看铜人的密集小坑,都浸入血了,说明这件武器杀过不少人,一定是久经战场。”干瘦青年观察着独脚铜人对纪凡道。
“经历过王朝战场的武器,或多或少都有些戾气,算杀的人再多,它也很难作为法术媒介,看器体的磕损程度,也不像能蜕变的样子。”纪凡的说法,让干瘦青年不免没了言语。
“之前买下四份炼器材料一颗灵石,这重黄铜的料挺足,总好过那些残破低阶法器!”纪凡叹了一口气,将独脚铜人收入千钧戒,旋即给干瘦青年取出了一颗灵石。
在纪凡看来,干瘦青年和六名看场男子,不可能是真正的尴尬,连受不了、着急、不耐烦也是隐隐有意流露的成分,为的是带给捡宝人不自在的感觉,好尽快让人掏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