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贴为证预测自己铁定牛逼”的人。
所以他非常爱惜自己的传名声,不想被人留下“原始积累阶段也很跟别人一样血腥、钱不干净、翻脸不认人”之类的印象。
后世那么多穷人为什么仇富?而且尤其是仇改开初年钻空子暴富起来的?不是觉得他们不叫“奋斗者”而叫“既得利益”,一开始原罪不干净么?
顾骜希望明明白白让后世国人心服口服:老子不但有钱,不但首富,而且从第一桶金很干净,还很仗义,不靠利用完兄弟榨干价值扔,想仇都没借口仇!
还是乖乖五体投地跪添喊爸爸吧!要仇仇别的富豪去!
于是,顾骜很自然而然地仗义提出:“目前翻译社情况还挺得下去么?如果愿意全职跳槽的,只要经过筛选,能力合适,可以安排一部分去天鲲娱乐的营销部门。我具体找人安置。”
闻莺连忙笑着说:“还行,这不是跟顾哥您随便聊聊么,怎么成哭穷了。再说,有些慕名来投奔的也没毕业呢,算毕业了,国家分配也不好违抗啊,哪能一毕业投奔外企。”
顾骜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80年代早期,国家免学费培养出来的大学生,是这点麻烦,你有义务为国家服务,服从国家分配。怎么也得干几年才好谈跳槽。
后世大学生或许羡慕“包分配”,但另一个角度看了,“包分配”也是对能人的一种制约,只是爽了无能的大锅饭者。
真正会搞事的大学生,说不定都希望看到一条体制外的出路,然后掏个万把块学费给自己“赎身”。宁可不做公费生,也不承担服务国家的义务。
顾骜点点头:“也罢,做涉外导游也是一条路子,过几年再看吧。有困难随时找我。”
闻莺想了想:“眼下倒没什么大困难,是咱家是受了‘招安’的,承包制提供一些导游服务,要给旅游局交管理费。但是这一两年私下